第一百九十九日-古巴-哈瓦那-休养与街头乐队 2011年5月8日

经过昨天下午和晚上的奔波,meer有些疲惫,对前些天在墨西哥的生病我们心有余悸,于是决定今天在住地休养,也找个机会和老马聊聊天,毕竟古巴最吸引我们的不是风景而是这个国家的普通生活。

有必要八卦一下老马的家庭组成。老马家共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出嫁后育有一子一女;老二是儿子,也就是前一天我们见到的那个,现在在一家政府机关工作,目前与同居女友和老马住在同一屋檐下;老三是女儿,不大清楚年龄,不过似乎是老来得子,目前在美国迈阿密上学,于是老马的妻子最近七个月就在迈阿密陪着女儿。其实,这些家庭成员倒是没什么特别,最特别的是迈阿密这个地名,这个情况可不一般,古巴与美国目前仍为敌对国,送孩子去敌国上学是一件蛮有挑战的事;另外,古巴收入在美国消费,可以想象老马应该是有不少积蓄。家庭组成就是这样,我们在这一天是这样认为的,看上去是个富裕和睦的大家庭,不过直到我们离开古巴的那天,老马的一个更小的女儿出现了,这是后话。

早餐比较丰盛,特别是一大杯鲜榨果汁,喝起来十分尽兴惬意。老马特意摆了两幅筷子在桌上,用一对熊猫造型的陶瓷筷架支着。老马说这是他出访中国带回来的礼品,不过是在遥远的95年。那时的老马作为一名政府工作人员随团访问了北京和上海,还说有空让我们看看他那时的照片。怪不得我们第一天到达时曾经看到陈列架上有中国古典建筑造型的工艺品。

古巴的所有民宿都会有偿提供三餐,据说很多家中主厨手艺不凡,绝不逊色与饭店的大厨。不过这一天恰好是母亲节,老马的妻子又不在古巴,于是儿子陪着女朋友探望未来的岳母大人,老马头有些孤零零的一人在家。估计马夫人在的时候,马夫人是主厨,不在的时候主要靠儿子做大餐。老马一个人只能应付三明治果汁之类的早餐,午餐晚餐就搞不定了。我们要在家里宅一天,自然大餐是计划在家里吃的,这可让老马头犯了愁。还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老马头认识附近一家饭店的老板,于是打电话求助,我们在家预定,老马头等饭做好了开车去取回来。没想到这么添麻烦,我们计划离开时多付一些房钱。

白天和老马聊了会儿天,不过尽管老马会些英文,讲起来却有些吃力,时不时遇到不会的单词还特意去电脑上查一下,来回奔波着实有些辛苦,聊聊也就作罢。

下午我们打算在周围的街区散散步,这么一个特别的国家一天闷在屋里有些可惜。附近的几个街区大多是别墅,间或有些低矮的小屋,不过环境却也融洽。走出不久看到一场骨牌牌局,全部是男性,有老有少。我们看了会儿便有人示意我们一起玩儿,无奈还没看明白规则,再加上语言不通,无福参与。

离开牌局又闲逛了一会儿,听到前面有很大的音乐声。急忙加快脚步上前,看到一支工人装扮的小型乐队正在街边演奏。这可真是支有些奇怪的乐队,音乐的主要来源是一部正在播放CD的音箱,乐队成员全部使用打击乐器配合CD中音乐的节奏,不过最不特别的乐器是非洲鼓和一对沙锤,另外的几个分别是用铁棍敲击一面大的齿轮,用小铁棒敲击酒瓶,用一面直角尺磨擦一个木盘或是用两支木棍相互敲击,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伴着节奏很投入的跳着salsa。CD中的乐曲是有主唱的,但是这几个乐手会很默契的随性唱一段和声。

所有乐手基本都是仔裤,有的上面还有些油渍。有的乐手穿着印有Bob Marley头像的T恤;有的戴顶有些特别的贝雷帽;非洲鼓手索性光着上身;跳舞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背心,有几个不大明显的小洞,配一双HANGTEN牌的板鞋。

我们站着看了一会儿,很近,又很远。对于这样的音乐是不能用陶醉形容的,我们与音乐完全分处两个不同的世界,无法进入。乐队在他们周围塑造了一种无形的场,音乐可以单向传出,但是观众无法进入体会那种热情与奔放,那里空气炽热,靠近就会融化,就会成为音乐本身失去自我,是这样的,乐手们已经失去了自我。

我们就这么在场外听着已经衰减的音乐,乐队依然平静,没有加力表现,也没有排斥观看。一首乐曲终了,那层场的防护融化消失,灵魂们似乎重又回归乐手的躯体,气氛归于平寂。有一个很普通的玻璃杯中似乎有些白酒,大家传递着呷上几口,离我们最近的乐手随手递给过来让我们也尝尝。我们有些拘谨,笑了笑推辞。另外一个乐手又递过一个菠萝,虽然还没有切掉外皮,却是真诚的神情。

新的乐曲响起,针织背心拉过我们一起跳salsa,一语未发。我们没有任何舞蹈经验,只能随着节奏胡乱挪动脚步,针织背心试图教我们一些步伐和扭动,不过我们却不得要领。

在我看来,舞蹈是一种完全与天赋与血统有关的身体表达,一个异族人可以模仿的很像,甚至每个关节,但是你无法成为你所学习模仿的舞蹈的一名舞者,一辈子都不能,这是命中注定的,悲观的,无法改变的,除非祈祷下辈子投胎去到那个舞蹈起源的民族,那个民族每个人都会跳这种舞,如果不会,只是他还没有学会扭动身体,一旦掌握,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让所有异族的人们羡慕而自卑。

我们笨拙的舞步完全影响了音乐本身,不过乐手们不在乎,那种无形的场重新出现在他们每个个体身上,只是演奏。几支乐曲过后,我们有些疲惫,额头微微渗出汗水。向针织背心示意希望休息一会儿,他却有些不解,以为我们只是有些拘束,执意拉着我们的手重新挪动舞步。再三示意,针织背心搬过两把椅子,让我们坐在距离他不能再近的位置,似乎这样可以让我们距离舞蹈更近。又一首乐曲演毕,贝雷帽再次将玻璃杯递到我手上,我尝了一口,不是很辣,微香,透明,应该是不很贵的当地酒,大约就是朗姆酒那种味道。

又看了一会儿,我们打算离开,要不然针织背心一次次邀请,真怕辜负了人家的热情。

可惜的是,我们只是散步,没有带相机摄像机,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记录,只能用文字这么回忆。更可惜的是,我们在几天之后再到达那里,期望一场可以拍摄的演出,却没能再见到那几位乐手。遗憾,非常遗憾!

离开乐队有些不舍,回到住地的路边有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我们路过时其中一个用特标准的普通话说了一声“你好”,待我们沿声望去,却是三面相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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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日-古巴-哈瓦那-抵达(下) 2011年5月7日

巴士从Vedado前往旧城约半个小时,哈瓦那的下午阳光强烈,meer穿了一件长袖T恤防晒,车上有位大妈笑着和我们比划,大意就是在古巴大家都穿无袖的,你穿的好厚哦。的确,古巴街头无论小妹还是大妈,要么背心要么抹胸,没一个穿着严实的。巴士进入旧城后,明显街道变得狭窄,街头的建筑和店铺显得陈旧破败,终点站坐落在哈瓦那的标志建筑之一的国会大厦附近。下车步行闲逛,发现这里距离一条唐人街也很近,不过却没看一个华人面孔。据说在革命前哈瓦那的华人很多,革命后实行计划经济制度,私营都成了国营,华人商贩边逐渐离开了这里,另赴异国重建家业。

哈瓦那街头的老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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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日-古巴-哈瓦那-抵达(中) 2011年5月7日

古巴住宿有两种选择,一是宾馆,二是民宿,据说宾馆的星级都要比国内减去两颗,但价格仍然不菲。民宿相对便宜,每间房大约15-30CUC,也是近些年古巴政府允许一部分私有经济的新兴产物。

上一篇已经提到,古巴实行两种货币制度,红比(CUC)与土比(CUP),相对中国的物价水平来说,古巴商品价格非常便宜,但这仅仅是对古巴当地居民而言。举个例子,我们在之后的几天买明信片,在旅游景点周边每张0.5到0.7红比,而在街上的书报亭每张1土比,红比与土比的兑换是1:25,也就是说,旅游景点的一张明信片价格可以买10多张书报亭的明信片。并且,书报亭的明信片印刷质量甚至还要好一些,只是景点的花样更多。很多游记里面写道面向游客的价格是当地居民的25倍之多,我们几乎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过绝大多数游客在古巴旅行的消费会与美国旅行相仿。

到达民宿大约下午两点半,进入民宿,与想象截然不同。虽然之前就听说过,古巴可以有资格开设民宿的居民往往有政府背景,生活条件较好,但是置身其中时才发现这一家的主人生活和“社会主义”这个名词搭不上什么关系。房子算上半地下一共三层,顶层是另外一户人家,其余两层属于这家主人。半地下是车库和一间小的客房,拾阶而上有一块可以纳凉的半露天前厅,进门是一间很大的客厅,将近30平米,餐桌书桌沙发一应俱全,有不少陈列,看上去是主人出国旅行的一些纪念品。房间整洁,桌椅考究,一台电脑虽然不是很新,15寸的Philips纯平显示器在5年前的中国非常流行。厨房位于一侧,客厅尽头有一道拱门,算是与起居室之间的分隔,拱门之后至少有三间卧室,一间很大的卫生间。

民宿主人是肤色有些黝黑的欧洲后裔,五六十岁年纪,戴副眼镜,操着不大流利的英文,笑容可掬,名字很长一串,只记着是M开头,姑且称为老马吧。老马将我们带到我们居住的房间,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是有独立的卫生间,墙壁漆成蓝色,显得整洁宁静。

民宿中我们住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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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日-古巴-哈瓦那-抵达(上) 2011年5月7日

9:50的航班从墨西哥城前往哈瓦那,在购票时工作人员特别提醒我们需要提前3小时到达机场。前台说从客栈到机场需要40分钟左右,于是早上6点出发,大约因为清晨交通顺畅,实际不到6:30我们已经到达机场出发大厅了。

在我们当时预定环球机票时,限制之一就是如果行程中包含美国停留点,就不允许飞往古巴。原因是美古两国长期处于敌对状态,互相有所限制。限制之一便是美国不允许本国公民赴古巴旅行,不过古巴这个国家无论从社会形态还是自然景观都对美国有着强烈的吸引力,所以经停加拿大或是墨西哥偷偷访问古巴者为数众多。为了避免在护照上留下任何记录,古巴对此也提供了特别对策——在入境时在机场可以购买一张古巴Tourist Card(旅行卡)表格,填写简单信息后,在古巴海关出入境都只是在这一张纸上盖章,护照不会出现任何痕迹。听说这一限制在奥巴马上任之后有所放松,甚至有迈阿密直达哈瓦那的航班,不过旅行卡却仍旧保留至今。

值得庆幸的是,古巴是中国公民为数不多的免签国家之一。不过各个旅行论坛里仍然有不少关于旅行卡的讨论,有人说必须买卡过关,有人说确实免签。墨西哥机场有一个柜台出售古巴旅行卡,我特别确认了中国护照是否需要买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于是只得购买,每人250墨西哥比索,约合100多人民币。此后在安检与登机两道关卡,都会再次确认签证或是旅行卡是否准备就绪。

在候机时看到对面有一个亚洲面孔,习惯性的点头示意,不曾想小伙子居然用中文和我们打招呼。一听便是台湾口音,手中拿着一本绿色护照,上面写着“中华民国”四个大字。第一次见到这个护照,论美观不比我们的护照,十分罕见的一种淡墨绿色,不过这个护照在旅行时要比我们的护照管用很多。

小伙子来自台湾高雄,在台湾是学习西班牙语专业,最近三年便在墨西哥做翻译工作,现在工作结束即将回到台湾,在两段工作衔接阶段,便安排了此次古巴之行。可能是三年墨西哥高原阳光的洗礼,小伙子肤色黝黑,带一顶暗绿色帽子,头发凌乱,说话时坚硬的牙套后面是台湾人那种有些温婉的腔调。我们在古巴停留时间相仿,几处目的地也相似,于是便商议一同旅行,多一个人在拼车或是吃饭都会有一些优惠,安全上多一个人也多一重保障,他还说他的西语应该可以帮的上忙。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哈瓦那机场,从舷窗向外望去,很破很小,颇为荒凉,即使不远处的候机楼,都显得低矮落寞。下飞机后直接从停机坪步行到候机楼,不大的大厅中一排海关窗口是这个国家与世界的最后一道阻隔。

排队的人不是很多,轮到我们时,已经执行了几步操作,却通知我们不需要填写旅行卡,而需要领取另外一张免费的Landing Card填写,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哪里可以索取表格,辗转问了两次,工作人员几乎不会英文,最后找到空乘才得到Landing Card,填写,过关,思忖着已经购买的旅行卡能否在回到墨西哥时退掉(我们后来在墨西哥确实又退掉了旅行卡费用,这是后话)。出关比较快,也没有问什么问题,我们看到的海关工作人员都是女性,身着绿色军服,我们那个窗口的女孩佩戴着一条意大利队标记的挂饰,让人对这个国家与世界之间的真实距离有些迷惑。

行李等待无比漫长,在飞机降落后至少半个小时,行李才缓缓从传送带上出现。过关时的扫描设备是中国制造,看型号是传说中当朝太子那家公司生产的设备,之后几天渐渐发现,中国制造无处不在。没有看到明显的货币兑换窗口标识,问了一下物品申报的工作人员,答曰这里即可兑换,不过汇率看上去不怎么好,只少量兑了些CUC,出门搭乘的士进城使用。

古巴现行两种货币制度,一是可兑换比索,简称CUC,又称红比;二是本地比索,简称CUP,又称土比。1 CUC = 25 CUP,CUC和美元汇率大约为1:1,原则上供外国人使用,CUP则供本地居民使用,但是目前很多商店的标价均为CUC,所以几乎所有古巴人也经常去兑换一些CUC使用。

从机场到市区,出租车几乎是唯一的选择,没有机场巴士,据说有一趟途径机场的线路,不过外国人乘坐非常不便。司机比较厚道,开价20CUC,按照前人的攻略,这个价格几乎没有还价的必要,不过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沿路看到不少传说中的老爷车,都是上世纪20年代到50年代的进口产品。偶尔也会见到一些中国产的巴士,宇通和金龙两种,司机向我们介绍说古巴现在有不少“吉利”的汽车,特别是警察局采购很多,不过他并不喜欢。小高雄也没有听说过“吉利”这个品牌,我向他解释说这家公司前段时间曾经企图收购沃尔沃,他的眼神有些迷惑,毕竟,一个古巴的士司机不喜欢的品牌与收购沃尔沃的汽车公司之间确实不太容易扯上关系。驶向市区的路面质量不好,路上行人不多车也不算很多,我们看到有穿制服的人用长杆钩树上的椰子,看上去这个国家的节奏懒散而缓慢。

机场外停车坪上数量众多的老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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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日-古巴-Vinales-国家公园与雪茄农场 2011年5月12日

Vinales除了海滩好看,还有就是国家公园。中文名称: 比尼亚莱斯山谷. 英文名称: Vinales Valley。山谷里面种植有烟草,可以看烟草农场,并可观看风景。

我们委托民宿的女主人联系了一个在国家公园里面徒步并参观雪茄农场的线路。一大清早8点,我们就候在门口,结果导游迟迟未来。大约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终于来了个骑自行车的红衣小伙子,老板娘说跟他走,于是我们就出发了。

小伙子特别奇怪,不知道是怕人看见要避嫌还是什么缘故,一路骑着单车在前面远远的走,让我们在后面步行跟着,总离个50多米。走了几步跟不上,我们索性也就不管他了,让他一个人在前面跑,反正到了岔路会等我们。

始终保持距离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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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日-古巴-Vinales-美丽的海滩Jutias 2011年5月11日

今天仍然在Vinales,为了尽量少走路,我们选择了去海边,这样比较适合meer的体力恢复。Vinales附近有2处著名的海滩,其中一个海明威曾经在那里居住,问了一下民宿的女主人,她说那里都是游客,面露惧色,于是我们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另外一处海滩——Jutias。有短线小团过去,包来去的车和一顿午餐,一共6个小时,特别适合休闲养猪游。

小面包车满载了11个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走了约1个小时,经过一条长长的土堤,我们到了一个海岛。人很少,我们是第一批。沙滩很白,岸边就一个餐馆还10个左右的小木棚,颇有些马尔代夫的感觉。海水很绿,很浅,清清的能看到海底白色的沙子。

漂亮的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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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日至第一百九十七日-墨西哥-墨西哥城-墨西哥生病记(下) 2011年5月3日-5月6日

中午时分meer的疼痛有所缓解,这是那一天最令我欣慰的事,不过因为黑心诊所的事,我不再信任所谓医生的处方,转为一些穴位按摩与随身携带的国内药品。

下午4时左右,诊所要账人员再次到访,客栈经理带头与之理论。我不希望任何中国人看到这段场景,因为这是一个墨西哥人代表一个中国人的利益与墨西哥人进行持久的协商。但是我不得不如实记录,因为我即使在此忽略中国使馆人员,也不能忘记感谢异国他乡的陌生商人,不是吗?

妥协的结果是价格减半,4000比索减为2000比索,我不能拒绝,这是客栈经理的努力。也许有人会想这可能是客栈与诊所上演的一出双簧记,但这只可能只是部分中国人的判断,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客栈经理的努力与协商,4000比索的费用我无处可逃,无处可逃!

中午meer没有进食,晚饭时间,我去到附近的一家餐馆,购买一些米饭与热水,因为我觉得泡饭可能是当时我能找到的对于肠胃恢复最有利的食物。距离客栈不远,是一家叫做“大利餐厅”的一家中餐馆。我们自备饭盒,买了一些米饭与开水,15比索,前台可能是老板的孩子,大约10多岁,已经不会讲普通话,一位会讲普通话的广东籍伙计帮了我很多忙。

不过这只是第一天的晚餐,第二天中午我再次去到那里希望购买同量的米饭与热水,已经是老板娘执掌门面,颇有些不情愿的形势。我说明只需要一半饭盒的米饭与不多的热水,老板娘仍然强调,一份米饭平时卖20比索,水另外计价,我一厢情愿的请求将价格提升到20比索能否售出,老板娘仍然拒绝出售。我不得不声明的是,为了出行携带方便,我们的饭盒不是那么具有侵略性。而且如果不是meer有些好转,我可能就不会花很多时间与老板娘一再理论。

我有些不得不怀疑这家名叫“大利”的餐厅是否与中国驻墨使馆有什么瓜葛,因为对于同胞的态度实在有些难分伯仲。

无奈之下只能在附近无头苍蝇般瞎撞,碰到一家名为“中华餐厅”的餐馆,店员很热情很关切的就给了我们适当的午餐。之后的几天,我们每餐都会去到这里。因为知道我们吃不下太多东西,所以之后几餐的价格能减则减,不仅如此,店员还拿出从中国带来的丸药希望给我们一些帮助,老板娘也讲如果再去诊所,她可以帮我们翻译。

之后的两天,5月4日和5日,meer有所好转,从3日下午我们就将信将疑的购买了黑心医生药方所列药品开始服用,但是恢复并没有想象迅速。生病三天后一早,5月6日,我们决定再次前往附近的诊所,看看是否可以得到更好的诊断。之前“中华餐厅”的店员曾经提到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诊所,于是前去询问地址,老板娘当时恰好不在,热心的店员安排一名当地员工带我们前往。诊所很小,大约只有3、4名当值医生,可惜问来问去,几位医生都不会英文。诊所楼下即是药店,药店的两位伙计懂一点点英文,忙前忙后帮我们与诊所的工作人员沟通。大约半小时后,有一名小伙子告诉我们有一位医生可以讲英文,赶紧上楼。这位会讲英文的医生可能是诊所所长,看上去50多岁,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平时很少出诊,今天大约是破例。这家诊所的门诊费用是30比索,所长算是专家,收费100比索,虽然相对墨西哥的消费水平并不便宜,不过相比三天之前遇到的黑心医生,我们十分欣慰。所长重新开列一份药方,药价都很便宜,总共只有200多比索,同时吩咐我们之前的药品不需要再服用。

自从我们在5月3日向之前的黑心诊所付费2000比索之后,这家诊所就与我们断绝了联系,尽管之前承诺会把药品清单与收据送到客栈,不过等了3天,我们仍然一无所获。客栈老板和员工几次帮助我们索要,对方也只是把药品清单的电子文档email给我们,不提供收据文件,不提供纸质凭证。5月6日中午,我无奈之下再次决定致电使馆。这次电话很快接通,不过通话时间很短,对方说这件事需要拨打领事电话咨询,告诉我们另外一个电话号码,说下午4点之后拨打即可。公式化的语言,同样没什么关切,像是每一场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这样的场景简直太熟悉了,貌似负责的推诿,使馆虽然远隔祖国万里,习惯却没什么不同。

这次我已经不在对使馆有什么期望,无奈之下,决定前往警局。墨西哥很少有警察可以讲英文,但是设有专门的旅游警察,工作地点距离客栈不算很远。办公环境非常开阔,不过只有5、6名工作人员当值,一一询问,竟然没有一名人员可以讲英文,不过有人把我领到后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那里有一位警官的英文还算流利。讲明情况,这位警官说他这里只负责抢劫与偷窃事件,这类索要诊所收据的事情抱歉不能处理。再三沟通,他去询问直属上司,仍然是否定的答复。不过可能更高级的上司恰好路过,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吩咐手下尽量帮忙。于是有名警员电话与诊所进行了一番沟通,结果诊所同意出具一份收据,但是需要我上门索取,同时会发一份传真给我们所住的客栈。诊所较远,而且我担心只身前往未免节外生枝,于是决定回到客栈等传真。有了警察协助,传真在回到客栈不久就发了过来,很明显是刚写的一张单据,不过此事总算可以告一段落。

傍晚去“中华餐厅”向帮助我们的老板娘和店员去致谢,第二天一早的航班飞往古巴,meer虽然仍显虚弱,但已基本恢复,出行无碍。

5月7日至5月17日,11日古巴之行后我们会再次返回墨西哥城,并于20日飞往美国洛杉矶,在那里申请新西兰签证。原计划13日从古巴返程之后前往墨西哥北部的两座小城萨卡特卡斯和瓜纳华托,考虑再三,我们决定放弃剩余的墨西哥行程,按照计划在南半球的冬天到来之前尽早前往新西兰与澳大利亚。

这段经历是我们旅程到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大的一次磨难,之所以说是最大,是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出现终止行程的想法,虽然只在几个刹那。还好,在若干天之后,我们可以平静的回忆,并更加珍视我们之后的行程,新的旅途是赏赐亦是褒奖。

Tips:
1. 民间流行起个贱名保平安,我俩最近互称狗剩与狗蛋,这个旅行伎俩值得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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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日至第一百九十七日-墨西哥-墨西哥城-墨西哥生病记(上) 2011年5月3日-5月6日

上午9:50的航班,由墨西哥城飞往古巴哈瓦那,计划5:30起床,提前三小时赶到机场。相对被闹铃吵醒而言,被恶梦惊醒实在是个不能再坏的事情,不过如果惊醒时发现这一切梦境是真实存在,事情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凌晨大约5点,meer在疼痛中叫醒我,我花了一两秒钟确定这一切不是梦境,然后又花了一两分钟确定meer的疼痛不是痉挛或者什么别的可以很快恢复的病痛。各种念头不断出现在脑海,可能是什么疾病,有什么立即缓解的方法,是否要找医生,医院在哪里,不懂西班牙语是否可以与大夫沟通,有没有可以求助的既懂西文又懂中文的人,机票是否需要变更,古巴的住宿预订如何取消,所有这一切,在凌晨5点迅速涌来。

所有这些念头再次涌来,是在10天之后的一个夜晚,古巴小镇特立尼达,这一切只是回忆,meer饱餐过后安睡在屋内,我可以平静的记录。雪茄、古巴啤酒、街道上热闹的音乐声飘过院墙悠然入耳。我有些想要出去观看,但不是一个人。meer,我爱你,无论你在病痛,还是安睡,这是最重要的事,我们旅行的目的是要在一起,而不只是风景与风情,不是吗?

原计划我们在墨西哥城只停留一晚,随即离开,一间新到的客栈,周围的环境几乎无所认知,何况是凌晨5点。先去向前台要了一杯热开水,24小时前台,值夜班的小伙子口头禅是“no problem(没问题)”,希望这一切真如他说的一样。墨西哥的大多数客栈都没有电热水壶,自来水不可直饮,几乎所有的游客都会不停的购买桶装或者瓶装的纯净水,前台找个杯子倒些纯净水,放进吧台的微波炉加热。三分钟,漫长的等待,回到房中看到meer的疼痛仍然没什么减缓,大约是肠胃附近,回想前一天的晚餐,我们特意找了一家看上去非常卫生的餐厅,meer要了一份汤,我也尝过一点,看上去没什么问题。返回吧台取到热水,前台似乎也没什么热水的经验,水溢出来很多。

喝些热水,仍然没什么好转,再次返回前台,寻求医疗帮助,前台说这个时间的医院只有急诊,恐怕没有懂英语的医生,但是他可以帮忙找一家诊所,医生可以讲英文。立即电话通知诊所,承诺20分钟内到达。再次返回房间,meer的疼痛还是没什么缓解,但还好也没有加重,等待时间上网简单查了一下可能的症状,基本排除了阑尾炎与结石症状,然后按照时间顺序用英文写了一份症状记录,等医生到达时可以迅速了解病情。

医生到达时大约5:30,一位很年轻的女医生,可以讲英文,但是沟通并不是很顺畅。先是扫了一眼我写的病症记录,很快就认定是急性肠胃炎,可能这类疾病对到访墨西哥的游客比较常见。动脉注射了一些药剂,大约是防止痉挛与呕吐的配方,然后开出一张口服药清单。诊断时间大约20分钟,操作完毕医生打算离开,开价4000比索,折合人民币大约2300左右。这个价格只意味着两件事,第一就是我吃惊的要命,第二就是我知道我们遇到了黑心诊所的黑心大夫。

没什么比生病时遇到黑心医生更沮丧的事情了,何况还是在墨西哥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再三周旋,医生讲1000比索是诊断费用,3000比索是注射药剂费用。很显然,“漫天要价”这个词就是给当时这种情形准备的。我觉得相对医生的落井下石而言,撒谎简直是一种善行。我以没有足够的现金为由搪塞了医生,暂时支付1000比索,剩余部分上午10点另行支付。

meer在一早上的疼痛之后,似乎有些疲惫,或者有些药剂的效用,疼痛暂时缓解。客栈周围的药店要在9点之后开门,尽管医生黑心,但我仍然希望诊断结果正确——只是急性肠胃炎这样常见的疾病。

暂时的平静,先去前台申请续住,前台的“没问题”小伙子刚刚下班,现在是一个有些瘦弱的小姑娘,查了所有房间,只有四人间Dorm(床铺)有剩余,颇有些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感觉,这种情况住在Dorm与己与人都不方便。上网查询肠胃炎医治方法,除了穴位按摩,没有什么我们自行处理的手段。大约7:30,meer有些困意,我回忆起航空公司的票务点距离客栈不远,于是前去改票,顺路查看附近的宾馆是否可以留宿。

可惜票务代理尚未营业,周围的宾馆倒是可以住宿,回到客栈,前台的小姑娘立即叫住我,说有一件空房,可能是有预定临时取消,她便帮我保留下来。付款,预定,抱怨早上的4000比索。前台的小姑娘听了果然一惊,觉得这个价码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不过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毕竟诊断已做,药剂已用,而诊所与客栈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业务与资源瓜葛。小姑娘说了很多声抱歉,可能是替她的前任前台,也可能是为这个城市的黑心大夫,不过抱歉毕竟无济于事,而且我并不认为前任前台的“No Problem”小伙子有什么过错,上门医生已经是当时最优的选择。

希望是药剂的作用,但又希望不是药剂的作用,meer的疼痛有些缓解,可以安静的仰卧。

半小时后再次前往票务代理,看到半启的卷闸时有些惊喜。虽然尚未正式营业,但是有位大姐正在做些准备。喊了几声“Hola(你好)”,大姐看到我钻入卷闸的刹那还是有些惊异,我讲明情况,大姐顿时面带同情。这个国家除了那些奸商,绝大多数人民都热情淳朴,虽然还有一个多小时才正式上班,连制服都还没换,大姐还是立即打开电脑,帮我们找最近时间最优惠的变更票价。一番查询,选定延迟4天的同样航程,立即更改,再三感谢。

给古巴预定的民宿发封邮件,所有变更带来的后顾之忧一一解决,开始着手解决黑心诊所事件。先查找中国驻墨西哥使馆电话,领事电话居然下午4点才开始受理,只留有一个24应急电话,拨打,无人接听,拨打,挂断,拨打,无人接听,拨打,挂断,拨打,接通!尽管之前的无人接听与挂断有些令人沮丧,但是接通的瞬间仍然令人振奋,毕竟才早上8点左右,中文拖着长腔的“喂”仍然足够让我欣喜若狂。我把医生的作为与要价描述一番,对方是很沉着的声音:“墨西哥的上门大夫就是很贵的”,我只能解释诊断费用是1000,药品费用非常贵,是3000。对方依然是很沉着的声音:“墨西哥的药就是很贵的,都是进口的。”

如果说这一刻我有些绝望,不如说我有些愤恨。出门在外近两百天,这是我们第一次求助使馆期望帮助,第一次尝试使用中国公民的权利,但是答复只是如此,我不能完全还原接听方的每一个词组,但是我发誓这两句引用绝对没有任何歪曲捏造或是诬陷造谣。而且只有这两句话,没有一句关于病情的问候,没有一句哪怕是施舍的帮助的言辞,即使我曾经恳求。

致谢,挂断电话,所有的致谢只是因为他在这个时刻可以与我用中文沟通,并且用一切理所当然的口吻加以慰问。

客栈的早餐时间已过,不过去到厨房时仍有一些剩余,取些面包水果充饥,希望打一点热水蓄满水瓶,早餐的热水桶已经没有足够的水,厨房的阿姨专门拿出一个铝锅烧水,让我晚些再来。我这时有些慎于接受任何热情,因为我觉得接受任何帮助都是对使馆的侮辱,很显然,一壶热水这个时候比使馆更为感人。

10点我准时等待诊所的要账人员前来,准备好一番申辩,大约10:30,诊所经理开车前来,我声明如果没有诊断明细与用药明细不会支付任何费用,一番纠缠,经理悻悻然离去,决定下午携带所有凭据前来,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所谓凭据只是一份捏造。但是我们仍然需要这份凭据,因为我们购买的旅行医疗保险可能会支付部分费用。

客栈经理这时已经上班,我向他再次说明了早上的医疗情况,本来只是抱怨,没想到他听到“4000比索”的价格时仍然有些吃惊,立即决定施以援手,在诊所人员再次到来时帮助我们声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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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日-哥斯达黎加-Monteverde-云林徒步与中哥足球比赛 2011年3月26日

Monteverde Cloud Forest是哥斯达黎加最出名的云林保护区,以观鸟闻名,我们报名参加了一个向导徒步行程,一早在公园门口集合。

我们到达时其他成员还没到全,四处闲逛,十多分钟后向导召集大家准备启程,我们却被向导拒绝了,说我们不属于这一组。我们疑惑不解,向导恍然大悟,我们所在组的向导是这一组向导的兄弟,两人身高略有不同,不过长得实在太像了。不久后正式启程,九名队员,向导安排每人各自介绍,我们俩中国,其他7名全是美国人。但是美国人则直接略去国名,介绍自己来自芝加哥、波士顿、纽约或是其他的一些城市。的确,我们路上遇到的一些美国人,大多都会直接介绍来自哪个州或者城市,而非国家。似乎美国人有着一种特别的自信,仿佛那些城市或是地区足够知名,并且足以为傲。

徒步以寻找与观察为主,行进速度很慢,陆续发现一些特别的昆虫与颜色鲜丽的鸟类,穿插一些植物介绍,不过所有人都把此行期望寄托在两种鸟的找寻上。一是非常罕见的长尾鸟Quetzal,一是大嘴鸟Toucan,几乎每一名来到哥斯达黎加观鸟的游客,都会把这两种鸟的发现作为观鸟的终极目标,作为行程是否幸运而完美的赌注。

往往惊喜的到来仓促突然,但过高期望又让突然分泌的肾上腺素有些无所适从。一只Quetzal(凤尾绿咬鹃)很轻易的闯入了向导望远镜镜头远端,九个人隔着镜头在几十米外轮流观看。这只鸟之所以如此闻名,综合了多种因素,色彩艳丽外形独特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中美洲古文明中这种鸟被神化,例如羽蛇神形象即源于此,类似凤凰在中国神话中的地位。另外,据说这种鸟无法被人饲养,被捕不久后就会死去,所以也成为为了自由宁死抗争的标志。

Quetzal,凤尾绿咬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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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日-墨西哥-迈阿密-墨西哥城-吃吃喝喝加闲逛 2011年4月14日

从迈阿密到墨西哥城要飞3个半小时,坐在飞机右侧靠窗的座位真是不赖。起飞的时候看迈阿密漂亮的白色浅滩在清澈的海水搭配下非常漂亮,大陆架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快降落的时候欣赏墨西哥城这个世界第二大城市的壮观场景。

墨西哥城的大可以从地铁站看出来,机场居然不是地铁线路的最后一站。地铁是通票制,一张票3比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铁太便宜了,机场对地铁没有做任何指示,我们问了好几拨人才找到。其实地铁就在机场1号航站楼1号门出去200米,在搭出租车的附近。折腾上地铁又换乘了两次,我们终于到了市区,费用不过折合人民币2块多一个人,真便宜。

在机场问航空公司的人,想买去古巴的票,结果mm查了一通后说票都没有了。可能由于马上到复活节的缘故,大家休假都去古巴旅游。值得一提的是柜台mm的眼线雷到我了,居然画了个古埃及眼线,上下各一条粗黑线,在眼角处汇合后再继续加长。meer使劲偷瞄,恨不得给mm拍照签名。我们在埃及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装扮。这种眼线以前在埃及是用来保护眼睛的,是彩色的,后来发展到用纯黑的颜色。看来地处炎热的文明古国都有共同的嗜好呀。

既然扯上了化妆,干脆多说一点。这里的男性,不管老少都用头油。和我们在哥斯达黎加看的一样,都用头油把头发抹得黑亮亮的,摆弄成各种造型。最常见的是莫西干头(把所有头发顶在最上面竖成一个尖尖)和刺猬头(根根竖起,刺猬一样)。上次见一个才2岁的小男孩,也给抹上油,稀稀拉拉的头发梳了个整齐的三七分。逛了这么多天,就没见过一个头发顺顺梳下来的。

回到正题。地铁的指示牌很有意思,每一站都弄了一个图案作为标识,这样到站后很容易通过图案辨识。这种做法对于目不识西文的我们很是方便。每条线也用不同的颜色标识,方便换乘。地铁车厢里面卖小零食的小贩不断叫卖穿行,还有背着大功放音箱上来的,每首歌放个开头,卖CD。更绝的还有拿掌上DVD,叫卖MTV碟的。这年头,小贩们都与时俱进。

地铁出来后,还要走10分钟才到旅馆。一路上店铺林立,大家都打着各种各样的海报吸引顾客。人行道上很多小贩在吆喝,卖各种小玩意和食品。西装革履的人们坐在特制的一人高的椅子上享受擦鞋服务。汽车摩托车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车门大开的一路上客。哈哈,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有城管的时代真亲切。

街拍公共汽车,居然是奔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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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在 10---------------墨西哥, 10.01-墨西哥城-20110414 | 标签为 , , , , , , , , , | 1 条评论